爱丽丝

忘川之水何其苦

【all炭】被“真心话大冒险”的对象不可能是我

*论男子聚在一起时都会玩些什么

*私设现代背景

 

 

 

这间宽敞的大房间里也因为挤满了人而显得微微有些狭窄,房里的光线稍稍有些昏暗,夜晚的凉风透过玻璃窗子的缝隙钻了进来,直吹起那两条落地白纱帘子,他们围坐在圆木桌旁,桌上摆着甜点、果汁以及一副卡牌。

很明显,他们今晚的目的就是要玩牌,这并不是普通的扑克牌,听宇髄天元说,这是一副名为“真心话大冒险”的卡牌,最适合聚会的时候玩。

“都清楚游戏规则了吗?”宇髄天元问道。

“请你再说一次。”时透无一郎说道。

“我..我再说最后一遍,听清楚了啊..”宇髄天元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老司机”的模样开始讲解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按照顺序依次抽牌,抽牌的人可以从真心话or大冒险中任选一个执行,必须要按照牌上的指示来完成真心话or大冒险。

“我们人多,没有猜拳的必要了,直接从炼狱那边开始就行了。”宇髄天元说。

“游戏惩罚怎么规定...”善逸问道。

“你是白痴吗?牌上面不是都有吗,按照上面的来做不就行了。”不死川实弥说道。

“不死川说的没错,我们只需要遵守规则就行了。”宇髄天元说。

“都有些什么样的惩罚..啊..”炭治郎小心翼翼地问道。

宇髄天元眨了眨眼,

“秘密。”他说道。

 

“炼狱、不死川、富冈、时透、伊黑、我..然后是炭治郎、伊之助、善逸..就按照这个顺序来。”宇髄天元说道。

“明白。”富冈义勇点了点头。

“炼狱,从你开始,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宇髄天元问道。

“虽然很想尝试大冒险,但还是从真心话开始较好!”说罢,炼狱杏寿郎翻开第一张“真心话”的卡牌。

 

初次打飞机是在几岁?

 

炼狱杏寿郎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开局第一张就抽到了如此劲爆的问题。

“有趣的问题。”伊黑小芭内说道。

“迟疑那么久,莫非炼狱先生是从来都没有过吗...”善逸不怀好意地对着炼狱杏寿郎笑了笑。

“16岁!”炼狱杏寿郎回答道。

都是男人,这样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我大概是15岁..”宇髄天元说。

“我16岁。”富冈义勇也说。

“闭嘴!这难道是一件很值得拿出来分享的事情吗..?”不死川实弥锤了锤桌子,毫不犹豫地摸起一张“大冒险”的卡牌。

 

赤裸上身,持续一个回合。

 

“脱!脱!脱!”善逸连声附和着,身旁的伊之助也开始跟着附和。

不死川实弥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结实的身材、完美的肌肉线条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皮肤也像是被刷上了一层蜂蜜那般变成了暗金色。

富冈义勇伸出一只手在不死川实弥的腰窝上捏了捏,

“还要加强锻炼。”他说道。

“找死吗,富冈。”不死川实弥一哆嗦,咚地一声便坐回了原位。

炭治郎却眯起眼睛盯着不死川实弥入了神。

“轮到富冈了。”宇髄天元说道。

“我选真心话。”富冈义勇伸手摸出一张牌。

 

最想和在座的哪一位接吻?

 

不死川实弥歪着嘴笑了笑,他在幸灾乐祸。

“接吻是什么?俺也想整一个!”伊之助说道。

“这个你整不来!”善逸悄悄地对他说。

“快回答,富冈。”伊黑小芭内催促道。

“炭治郎。”富冈义勇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说了出来,他将手肘撑在圆木桌上,深邃的蓝眼瞳里映着坐在昏黄灯光下的炭治郎。

“真是华丽的答案。”宇髄天元说。

“喂!门次郎你为什么要脸红?”伊之助喊道。

“我才没有!”炭治郎矢口否认。

“这件事也只能够‘想想’而已。”时透无一郎说。

坐在斜对面的善逸、旁边的不死川、伊黑和炼狱也同样的点了点头,他们似乎也很赞同时透无一郎的说法,只是‘想想’而已。

时透无一郎挽起一缕头发拨到耳后,抓起了一张“真心话”的卡牌。

 

对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最满意?

 

“我的○○”时透无一郎几乎是脱口而出。

众人石化。

“你再说一遍?”不死川实弥说道。

“我的○○”时透无一郎便又重复了一次。

“真是大胆。”伊黑小芭内说道。

“时透可谓是勇气可嘉!男子汉就应该这样!”炼狱杏寿郎说道。

“敢不敢自曝长度。”富冈义勇说道。

“这个问题留到以后你们去问炭治郎。”时透无一郎说。

“你适可而止。”伊黑小芭内一个指头弹在了时透无一郎的脑门子上。

炭治郎猛喝了一大口橙汁,他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群家伙原来一个个都那么“诚实,”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一大堆‘不知廉耻’的话语。

“继续吧..?下一个是伊黑先生..”炭治郎赶忙岔开了话题,目光移到了伊黑小芭内身上。

“到我了。”伊黑小芭内伸出手摸下了一张“大冒险”卡牌。

 

和现场任意一位玩家深拥十秒。

 

“炭治郎,我猜会选你。”善逸压低了声音凑在炭治郎耳旁说。

“...伊黑先生看过来了。”炭治郎轻声地说。

伊黑小芭内的目光锁定在炭治郎身上,而时透无一郎的目光也同样的锁定在伊黑小芭内身上,

“炭...”伊黑小芭内刚举起一根手指,时透无一郎一个转身猛扑了过来,

“我来和你抱。”他说道。

“放开我...时透..”伊黑小芭内挣脱不开,只能任由时透无一郎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这大概算不上是深拥,时透无一郎就像是一条小蛇似的紧紧地盘着伊黑小芭内。

“五、四、三、二、一,时间到了。”富冈义勇说道。

时透无一郎一脸清爽地走开了,伊黑小芭内则是垂着头,一脸被掏空了的模样。

“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谁会玩。”不死川实弥很是不屑。

“你现在想玩也没资格玩了。”时透无一郎驳了一句。

“俺也要玩!炭太郎接住俺!”伊之助顺势往炭治郎身上倒去,双腿一蹬便踹倒了坐在旁边的我妻善逸,善逸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去揪伊之助的头发,却被炭治郎及时制止了。

“善逸、伊之助..游戏还没有结束呢..”炭治郎说道。

“小孩子们安静点,终于轮到我了...”宇髄天元说。

本想着宇髄天元该会是华丽丽地抽取“大冒险”卡牌才是,最后他还是停在了“真心话”卡牌前。

众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叹气。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一点也不华丽。”宇髄天元随即翻开了卡牌。

 

是不是处男?

 

“宇髄,要如实回答!”炼狱杏寿郎说道。

“羞死个人了...”善逸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我猜他不是。”时透无一郎说道。

“还用你说吗,他肯定不是啊。”不死川实弥也说道。

“处男是啥?”伊之助歪着头望着宇髄天元。

“伊之助!靠过来一点...我悄悄告诉你...处男就是...”两人的“窃窃私语”也完全被坐在中间的炭治郎给听见了。

“啥叫破//处...纹逸!把话讲清楚!”伊之助大吼了一声。

“喂喂!小声一点啊!羞死人了!”我妻善逸吓得连忙过去掩着伊之助的嘴。

宇髄天元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并不是“处男”这一事实。

众人又长长地“哦”了一声,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宇髄天元的三个老婆都是有血有肉的,并不是充气的。

“我告诉你,没打过炮的都是处男。”宇髄天元说道。

“宇髄,和他们说这些不好吧。”伊黑小芭内说。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早晚也都会明白的。”宇髄天元说道。

伊之助沉默了几分钟才终于开口,

“过新年的时候俺也喜欢玩鞭炮。”他说道。

打炮≠玩鞭炮。

“....真是不华丽的回答。”宇髄天元摇了摇头,望着一旁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伊之助。

“接下来该炭治郎了。”富冈义勇说道。

“炭治郎选大冒险。”时透无一郎说道。

“我尊重灶门少年的选择,但是身为男子汉就该勇敢些!”炼狱杏寿郎说。

“真心话都是胆小鬼才选的。”不死川实弥说。

他的话音刚落就遭到了白眼。

“选大冒险。”伊黑小芭内也说。

“大冒险!大冒险!”善逸和伊之助一唱一和地拍着掌。

“炭治郎,不要辜负大家的一片苦心。”宇髄天元也说道。

炭治郎抽牌时,他们都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努力想要看清那张“大冒险”上究竟写了些什么,房内的光线原本也就比较昏暗,他们这样一往前靠,炭治郎只觉得连自己面前这一块儿空地都被黑色给侵蚀。

 

穿女装,并拍照留念。

 

“正合我意,炭治郎,早就想看你穿裙子了。”宇髄天元说道。

从翻开卡牌的那一刻起,炭治郎就知道自己八成是逃不掉这个惩罚了,毕竟这儿是宇髄天元的家,想从他的家里找出一套女装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也想。”富冈义勇说。

“我也想。”时透无一郎也说。

“我也想。”伊黑小芭内等人也开始跟着附和。

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

“那就..麻烦你了..宇髄先生..”愿赌服输,炭治郎给宇髄天元使了个眼色,拜托他为自己寻一套衣服来,炭治郎想要表达的意思是“手下留情”而宇髄天元却是理解成了“放马过来。”见着宇髄天元走了出去,众人便纷纷掏出手机打开了摄像这一功能,

“闪光灯记得打开...”

“你的连拍功能是放着做摆设的吗,白痴。”

“你的像素比我的好,拍完了之后记得传给我...”

炭治郎抽到的这一条“大冒险”还真的能够称得上是‘大冒险’级别的。

宇髄天元回来了,带着一脸坏笑回来了,

“炭治郎,跟我过来一下。”宇髄天元倚在门边朝着他招了招手。

十分钟后,宇髄天元带着“焕然一新”的炭治郎重新走了进来,

“怎么样,这一身华丽的装扮很适合炭治郎吧?”宇髄天元捏了捏下巴,将炭治郎推到了一块较空旷的位置。

那是一套有着大翻领的浅色水手服,胸前系着由红色丝带所制成的领结,短而窄的白衬衣下是一条海军蓝的小短裙,那轻薄的半透明的上衣将炭治郎腰部的曲线给很好地勾勒了出来,裙子也是短得过分,只是刚好没过臀部罢了,纯白色的过膝袜成了画龙点睛之笔,炭治郎夹着双腿扭扭捏捏地坐在地板上,羞耻程度已经达到百分之百了。

“炭治郎,衣服很适合你。”时透无一郎一面说着,一面举起手机对着炭治郎就是一阵连拍。

“炭治郎,头再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伊黑小芭内说道。

“明明是个男孩子怎么能这么可爱...”我妻善逸咬牙切齿地抓着手机拍照。

“权八郎那个轻飘飘混蛋..”伊之助将手机塞在桌子底下悄悄拍了两张。

“炼狱..拍完了发给我。”不死川实弥压低了声音对专心致志拍着照片的炼狱杏寿郎说道。

“明白了!不死川!”炼狱杏寿郎答道。

“你太大声了!”不死川实弥用胳膊肘撞了撞炼狱杏寿郎。

宇髄天元一面笑着一面也掏出手机拍了两张,对于这样华丽丽的场面他也是感到十分满意的。

“我...我可以起来了吗...地板有点凉..”炭治郎说道。

“噢!光顾着拍照了!宇髄,惩罚结束了!”炼狱杏寿郎对宇髄天元说道。

“炭治郎,我们去把衣服换回来。”宇髄天元说。

终于得救了,炭治郎心里想着。

“我拍到了裙底。”时透无一郎说。

“年纪虽小,胆子可不小。”不死川实弥笑了笑。

“我有个朋友也想看看那张照片。”我妻善逸说道。

“不要无中生友。”伊黑小芭内答道。

闹腾了好一会儿,这趟名为“真心话大冒险”的小火车也终于回归了正轨。

 

“下一个是..”

“是俺!”宇髄天元话还未说完,就被伊之助给抢先了一步。

“俺当然要选大冒险!”伊之助胡乱抓起一张“大冒险”卡牌,翻开一看。

 

和下一位玩家深情对视十秒钟。

 

“伊之助的下一位是善逸..”炭治郎说。

“两个小屁孩。”不死川实弥又笑了笑。

“深情对视是啥东西?”伊之助挠了挠头。

“就是你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你的眼睛。”我妻善逸解释道。

“眼睛有什么好看的!喂!纹逸!赶快过来!”伊之助一把抓过我妻善逸的衣领子,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庞便一下子凑在了善逸的跟前。

“开始倒计时。”富冈义勇说道。

在昏黄的灯光下近距离和伊之助四目相对还真是少有,倒不如说是很少看见伊之助这家伙安静下来的样子,我妻善逸先前只是觉得伊之助的脸简直和女孩子一模一样,现在近距离看着他,原来这张脸也同样是英气十足的,那白皙的皮肤使得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精致小巧的瓷娃娃一般,我妻善逸忍不住发出了嘿嘿的笑声,表情也与刚才大为不同,伊之助皱了皱眉,等倒计时结束后便给了善逸重重的一拳,

“你那是什么恶心的表情!”伊之助说道。

我妻善逸揉着脸,没好气地朝着伊之助翻了个白眼,脸蛋长得美,性格倒是火爆。

“善逸,最后一个是你。”宇髄天元说道。

“终于到我了...我选真心话..”善逸随手翻开一张“真心话”的卡牌。

 

 到目前为止,暗恋过多少个人?

 

“善逸的话,见一个爱一个吧。”宇髄天元说。

“年纪虽小,野心可不小。”不死川实弥也说。

“纹逸是花心大萝卜!”伊之助瞥了他一眼。

“我只知道鲑鱼萝卜很好吃。”富冈义勇淡淡地说了一句。

“难道我在你们心里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吗...我才没有!”善逸逐字逐句地驳了回去。

“那就请你认真回答这个问题。”时透无一郎说道。

我妻善逸揉了揉太阳穴,嘴里头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

“其实...我只暗恋过一个人..”善逸将双手举在胸前搓了搓。

很明显,对面那群“大人”都表示自己不愿意相信善逸给出的答案。

“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炭治郎你看他们..!”善逸习惯性的想要去拉炭治郎的衣袖,这一小小的举动却都被伊之助看在眼里。

“纹逸!你是不是和俺说过你喜欢炭太郎?”伊之助张口就来了一句这样的话。

“你小子暗恋的人是炭治郎?”不死川实弥说道。

“之前问你,你说你是直的。”时透无一郎也接嘴。

“伊之助!善逸!撒谎可是不好的行为!”炼狱杏寿郎说道。

“我不同意你暗恋炭治郎。”伊黑小芭内说道。

“学校禁止早恋。”富冈义勇也说道。

“时透!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是直的!我没有说过!”我妻善逸猛地站起身来对着时透无一郎又是哭又是喊的。

“什么直不直,纹逸就是和俺说过他暗恋门次郎!”伊之助也将音量提高了一倍。

“伊之助...别再说了..”炭治郎红着脸扯了扯伊之助的衣袖。

“善逸,你自己说,是不是暗恋炭治郎。”宇髄天元忙在旁边补了一刀。

炭治郎皱起眉头望向了善逸,轻轻扯了扯他的裤脚示意他坐下来,而善逸却攥紧了拳头,两排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

“是你们..要我说的..”

“善逸?”炭治郎很是疑惑。

“我,就是暗恋炭治郎,我就是喜欢炭治郎!”我妻善逸大喊道。

“善逸!”炭治郎也大喊了一声。

“你死定了。”不死川实弥指着善逸说道。

“干什么!你们这群‘大人’不是很勇敢吗,不就是承认一句自己喜欢炭治郎,很难吗?”我妻善逸得意洋洋地插着腰自顾自地说着。

“原来不止有纹逸暗恋权八郎。”伊之助说道。

“火药味华丽丽地散发出来了,炭治郎,想想办法怎么收场。”宇髄天元对炭治郎说道。

 

“我们公平竞争,谁赢了谁就能得到炭治郎。”时透无一郎提议。

“谁要跟你玩这种小屁孩的把戏,先下手为强!”不死川实弥悄悄移开桌子猛地向炭治郎扑去。

“不死川先生!..”炭治郎惊叫着想要躲开,一转身却撞进了炼狱杏寿郎的怀里,伊黑小芭内和富冈义勇见状也赶忙冲了上来想要将炼狱杏寿郎给拉开,时透无一郎和我妻善逸更是不甘示弱地挤进去趁乱摸了一把炭治郎那光滑的胳膊。

宇髄天元和伊之助打了个哈欠,这局游戏大概也没有玩下去的必要了,宇髄天元将这间房空出来让给了他们,而自己则是领着伊之助到其余的空房间去了,谁也不知道宇髄天元在打什么馊主意,哄骗伊之助这样头脑简单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

“炭治郎,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注意身体。”宇髄天元说道。

“喂!权八郎!俺明天再来找你玩,山大王要去睡觉了!”伊之助揉了揉眼睛说道。

“不知道炭治郎能不能活过今晚。”宇髄天元嘀咕了一句。

“啥意思?”伊之助问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伊之助。”两人将房门关上后便离开了。

 

“宇髄先生..伊之助..别走啊...”炭治郎欲哭无泪。

他的脖子被环住、手和脚也像是被铁链束缚住了那般动弹不得、腰身上也不知是被谁的手给缠住了,正如宇髄天元所说的那样,能不能活过今晚都成了问题。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这场游戏就已经开始逐渐变了味,失去了它本该有的乐趣,当一个“秘密”被某一个人说出来时那也已经不能够算是“秘密”了,炭治郎本想着这一场游戏下来后自己能够收获更多的“秘密”才是,谁知他们口中的“秘密”自始至终也不过是一个炭治郎罢了。

 

炭治郎本以为自己纯粹是来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殊不知自己却成为了被“真心话大冒险”的那个人。

人生还真是世事难料,他这么想着,慢慢眯起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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