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

忘川之水何其苦

【all炭】酩酊大醉(下)

*论炭治郎醉酒后他们会做些什么





【宇髄天元→炭治郎】

炭治郎难得到宇髄天元家中去一趟,本还想着他该是有什么要紧事找自己才对,即便是隔着一部电话,炭治郎也能将宇髄天元那副十万火急的模样给脑补出来,他便丢下手头的工作一路狂奔到了宇髄天元家中。

“宇髄先生!...宇髄先生..!”炭治郎急急地拍打着房门,时不时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表,他生怕错过一分一秒。

“来了...”里面传来一阵慵懒的嗓音。

宇髄天元不紧不慢地将房门打开,一见着是炭治郎来了反倒还露出一副意想不到的模样,使得炭治郎都觉十分不好意思。

“宇髄先生,您..不要紧吧?”炭治郎上下打量着宇髄天元,除了有些衣冠不整以外一切都好。

“我很好啊。”宇髄天元说道。

“您叫我过来是..?”炭治郎很是疑惑。

宇髄天元长长地“哦”了一声,而后便将炭治郎带进了里屋,炭治郎一进门只觉得十分暖和,便解开了自己的外衣挂在了一旁。

从宇髄天元那一番华丽的发言中得知:他只是想找一个陪自己喝酒聊天的人,可他第一时间便是想到炭治郎了。

炭治郎揉了揉脑袋,他对宇髄天元表示自己还有些许工作要完成,况且自己的酒量本身也就不好,没法成为他的“酒精伴侣。”

他执意要走,却被宇髄天元死死地给拽住,他将炭治郎逼到墙角,

“来都来了,华丽地喝上一杯再走吧。宇髄天元说道。”

炭治郎拿他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留了下来,并且他也已经把话说在前:我只喝一点点。

宇髄天元爽快地答应了,要说炭治郎的酒量有多不好,那大概是半罐啤酒的量也足以将他灌醉,宇髄天元给炭治郎递过去一罐啤酒,自己一边喝着,一边也暗暗地观察着炭治郎。

炭治郎顶是不喜欢啤酒那股冒着气泡的苦涩味,为了不扫宇髄天元的兴,他还是屏住呼吸吞下了两大口,这两口也正是半罐的量。

宇髄天元一面和炭治郎扯着关于工作上的问题,一面拿起那罐啤酒和他轻轻碰了碰,易拉罐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当当声,不知怎的,一说起工作上的种种事情炭治郎的情绪就会莫名变得有些激动,他红着脸将自己衬衫那两颗纽扣扯开,重重地拍着桌子毫不顾忌地和宇髄天元抱怨了起来,宇髄天元托着腮频频点着头,此时炭治郎的面前已经累积了三罐喝空了的啤酒罐,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华丽地喝下去了,炭治郎真是个乖孩子。”宇髄天元将炭治郎手中那半罐啤酒也夺了来,要适可而止了,再这样喝下去只怕炭治郎会受不住罢,自己本也没打算让炭治郎喝到这样的程度,可自从他们将“工作”这个话题展开后事态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宇髄天元在想,平时的工作压力是有多大才能将他逼成这个模样。

他不再多想了,因为他自己也摊上了一个大麻烦。

炭治郎觉得热了,他想要解掉自己身上的衬衣,胸前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也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宇髄天元面前,他有些头疼,在男人面前露出这样一副表情也如同犯罪一般的存在。

他本不想趁人之危对炭治郎做些什么,可炭治郎却一点一点地挪到宇髄天元的身旁来,将他那件宽松的浴衣也一并蹭了下来,微微露出了肩头处的一角。

宇髄天元捏起炭治郎那滚烫的脸,捏得他连同嘴唇一起也一并往上挪了挪,

“还真是不华丽的做法...希望你清醒过来后不要怪我趁人之危。”宇髄天元将自己额前垂落的银发往后拨弄了去。

“宇髄先生?不继续喝吗..?”炭治郎想要伸出手去勾桌上那几罐还未动过的啤酒。

宇髄天元起身挡在了炭治郎的面前,和他十指相扣着且按在那洁白的粉墙上,

“不喝了,让我用华丽的方法来帮助你醒酒。”宇髄天元说道。

这个方法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后面有点疼。

 

 

【时透无一郎→炭治郎】

无一郎听说:若是将自己暗恋的人给灌醉,告白成功的几率也会因此而提升。

至于无一郎是从哪儿听到这句话的,他也记不大清楚了,他只是依稀地记得自己的哥哥时透有一郎也说过同样的话,无一郎冷静下来想了想,这或许是个可行的方法,尚未成年的他并不明白酒精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他一心只想着要对炭治郎告白。

“炭治郎,今天可以来我家吗?”无一郎问道。

炭治郎一面收拾书包一面点了点头,

“可以的。”他说道。

他们是同班同学,且无一郎早已心悦于炭治郎许久了,奈何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对他告白,学院里早已定下了禁止恋爱的这条规定,想要在校园里告白什么的指定也是不可能的了,但无一郎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计划:灌醉炭治郎,对他告白。

“时透君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总觉得你很苦恼呢..”炭治郎说道。

“我很好..很好..”时透无一郎盯着路上的几只小白鸽走了神,他也很清楚,未成年是禁止喝酒的,万一炭治郎没被灌醉,反而是自己先喝醉了,那该如何是好。

一进到房里,炭治郎首要的事情就是要先将老师布置的功课给做完,他坐在那张小桌子前埋下头专心致志地写了起来,无一郎慢悠悠地也跟着坐了下来,他将书包丢在一旁,手肘撑在小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炭治郎认真做功课的模样,炭治郎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转一转手中的笔,时透无一郎只觉得有些坐不住,他轻声对炭治郎说道,

“炭治郎,我出去一下。”

炭治郎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直到时透无一郎抱着一瓶什么东西重新回到房里时他才将手中的纸和笔一同收到书包里去,看样子是做完功课了。

“时透君,这是什么?”炭治郎问道。

他将那石灰色的小瓶子哐当一声摆在了桌子上,又从怀里掏出两只小小的陶瓷杯,瓶子上贴着一张圆形的闪着金光的纸,纸上面印着一个大字“酒。”

“时透君...你是要喝酒吗?”炭治郎撇了撇嘴。

“炭治郎不喝吗?”无一郎问道。

“可是我们还没到能够喝酒的年龄..”炭治郎这么说着还是去端起那酒瓶子左右看了看,瓶子有些重量,握在手上倒是非常光滑,是磨砂的手感。

“我哥哥说没关系的。”无一郎举起那只陶瓷杯轻轻晃了晃,并从炭治郎手里接过那瓶酒小心翼翼地往杯子里倒,倒了八分满。

炭治郎将酒杯凑近鼻前嗅了嗅,只能嗅到淡淡的气味,并不像大人们所说的那样难以接受,他还在犹豫不决时,只见无一郎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地将全部都饮了下去,而后便悄悄地砸了咂嘴。

见此,炭治郎二话不说也学着无一郎那样仰起头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他本以为会是像白开水那样淡而无味,这酒虽然闻起来没有什么刺激的气味,可他的味觉告诉他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将舌头吐出来喘了喘气,原来酒的味道是辣的么,辣而麻,喝下去只觉得喉咙也都变得干巴巴了。

时透无一郎自我感觉良好,除了舌尖微微发麻之外他没有任何的感觉,他斗胆又斟了两杯酒,还是像先前那样端起来一饮而尽,两杯喝下去了,他依旧是没有任何感觉,反而他对这酒的余味有些念念不忘。

炭治郎震惊不已,同样是第一次喝酒,可无一郎里里外外都透露着“成熟老练”的样子,而自己就真的和新手一样,他不能够输给无一郎,于是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第二次总是比第一次要好得多,只不过他这一次竟然会捏住喉咙咳了那么两三声,无一郎轻声询问炭治郎是否觉得很难受,要不就到此为止算了罢,而炭治郎皱紧了眉头,告诉无一郎“我很好。”

喝到现在,无一郎除了那张微微泛红的脸之外其余的一切都和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而炭治郎却已经将自己那张发烫的脸贴在了冰凉的小桌上,无一郎伸出手晃了晃炭治郎的身子,

“炭治郎..炭治郎..你醒着吗?”他问道。

他没听清炭治郎在说些什么,只是听着有唔唔唔的声音,并且他也没有将头抬起来,无一郎大概是认为时机已到,他一个起身坐落在炭治郎面前,抓起他那只温热的右手,

“炭治郎,我喜欢你。”无一郎说道。

“....”

“炭治郎,我喜欢你。”无一郎又说道。

“....”

“炭治郎,我喜..”

“我听见了..时透君..我也是..”炭治郎将头埋得更低了些,脸似乎也比刚才要红得多,能够面不改色地说三遍这样的话,也还真是符合无一郎的作风。

“不能在学校里..谈恋爱..”炭治郎说道。

“那就在家里谈,在房间里接吻也可以。”时透无一郎说道。

炭治郎没有再回话,也不知是醉得没力气说话了还是不知道该怎样回复无一郎这样一番羞耻的话语。

将自己暗恋的人给灌醉,告白成功的几率的确是会因此提升没错,可前提是对方也同样的暗恋着自己,他们并不是不愿告白,也不是不敢告白,或许他们都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罢。

 

 

【富冈义勇→炭治郎】

那个讨人厌的上司将一大叠文件甩在了炭治郎的办公桌上,并叮嘱他下班之前一定要完成这些工作,若是完成不了,到了下班时间也照样不能离开。

炭治郎笑着点了点头,待那个上司离去后便开始马不停蹄地敲着键盘翻看着文件,他必须要在下班之前完成所有的工作,毕竟他今晚和富冈义勇是约了晚饭的。

临下班前十分钟,炭治郎终于将那堆要命的文件给处理完了,上司查阅过后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毕竟他在文件里挑不出任何毛病,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佩服炭治郎的工作能力,便扬扬手放走了他。

草草地整理了一番后,炭治郎便乘着电梯下楼去了,他急急忙忙往外跑,却恰好和富冈义勇撞了个满怀,富冈义勇抓着他的肩膀,问他因为何事而跑得如此匆忙,炭治郎见着了富冈义勇,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原来是您啊富冈先生..我正打算去找您..”炭治郎边喘着气边说着。

“我就在这里。”富冈义勇说道。

“我是怕..怕耽误了晚饭时间..”炭治郎抚了抚胸口,继续说着。

“炭治郎,你是饿了吗?”富冈义勇问道。

“我的意思是...怕耽误了我们的吃饭时间..我并不是很饿..”炭治郎还在不断地解释着。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我也饿了。”富冈义勇抓着炭治郎的手急匆匆地向前走着。

说到底富冈义勇还是没能理解炭治郎的意思。

到了那家居酒屋,他们挑了个相对来说较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富冈义勇将菜单递给炭治郎,而炭治郎却说“富冈先生点什么我就吃什么,”富冈义勇见炭治郎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便只好点了些炭治郎平日里爱吃的东西,也顺便给自己点了一瓶酒,他给炭治郎点的是果汁,他知道炭治郎并不会喝酒。

炭治郎好似那蔫了的花朵一般,往日的朝气蓬勃也不见了踪影,于是乎富冈义勇便夹起一片烤肉放在炭治郎的盘中,一针见血地问他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了。

富冈义勇在工作上是炭治郎的上司,而私底下他们却又有着很微妙的关系,当然富冈义勇并不是那个讨人厌的上司,他只不过和那个上司是平起平坐的关系,平日里他们也没有什么交流,毕竟富冈义勇忙起来也是一整天都见不着踪影的。

服务员端来了酒水,而炭治郎见着了那瓶酒却嚷嚷着要和富冈义勇换着喝,

“没事吗,炭治郎?你不是..”富冈义勇只是给炭治郎倒了半杯子的酒。

“不要紧的富冈先生。”炭治郎虽是笑着,但却笑得很勉强。

炭治郎嘬了一小口的酒,便拿起那双细细的黑筷子去戳弄着盘子里的烤肉,富冈义勇又夹起了一片放在他的盘里,炭治郎很乖巧地一片接着一片地吃着,觉得酒不够喝了又吩咐服务员去多拿几瓶来。

“炭治郎,是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吗?”富冈义勇淡淡地说道。

炭治郎轻轻放下筷子,眼泪便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掉在盘里那片凉掉的烤肉上,富冈义勇顿时慌了神,胡乱地抓起桌上的餐巾纸递给了炭治郎,炭治郎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过了许久,炭治郎才终于开口说话。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说起话来也变得语无伦次了,他的肢体语言倒也是很丰富,用手比量着那叠文件有多厚,堆在一起时有多高,而后他又说他的同事们是如何如何爱偷懒,上班时间偷吃小饼干,还将那饼干屑扫到了炭治郎的办公桌上,上司见着了便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责骂了炭治郎一顿,甚至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富冈义勇含着吸管慢悠悠地喝着果汁,连声附和着炭治郎的话语,

“嗯..嗯..确实很过分..我大概了解了..”

炭治郎面前已经堆上了几瓶喝空了的酒瓶子,他愤愤地握着酒瓶子继续和富冈义勇说着工作上的事情,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炭治郎,他也没想到炭治郎喝醉酒时竟会是这样一副模样,

“炭治郎,你不能再喝了。”富冈义勇打算去夺炭治郎手中的酒瓶子。

“上司真讨人厌,讨人厌。”炭治郎说道。

富冈义勇顿了顿,他也是炭治郎的上司,该不会他连自己也一同被炭治郎讨厌了罢。

于是乎他松开了手,任由炭治郎继续喝,大不了晚一点再送他回家就是了,他还在继续听着炭治郎诉苦,可他却心不在焉,自己到底有没有被炭治郎讨厌。

隔天,富冈义勇和那位真正被讨厌了的上司大吵了一架,并且富冈义勇威胁他以后不许再给炭治郎安排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工作,那位上司见自己并不是富冈义勇的对手,便连连点头答应了,灰溜溜地跑开了。

事后富冈义勇对炭治郎说起这件事情时,炭治郎还在感叹着为何最近那位上司见着他反而还绕路走,连工作也不大给他安排了,

“富冈先生..这么做真的没问题吗..?”炭治郎问道。

“为了证明我没有被炭治郎讨厌。”富冈义勇说道。

“我喜欢您都来不及..又如何会讨厌呢..”炭治郎轻声地说着。

“...再说一遍,炭治郎。”富冈义勇用胳膊顶了顶他。

“...不要。”炭治郎握着拳跑开了。

富冈义勇也没有追上去,他只是笑笑,原来他并没有被炭治郎讨厌。

 

 

【伊黑小芭内→炭治郎】

偶然在那间酒吧里喝酒时便结识了伊黑小芭内,他是一名调酒师,成日都站在吧台前忙碌个不停,可即便如此,伊黑小芭内也还是会抽出时间来单独为炭治郎调上一杯酒,每一次端到炭治郎面前的酒也都是不带重复的,西瓜红、柠檬黄、草绿色..伊黑小芭内调出来的每一款酒都带有淡淡的果香,酒精度数也是极低的那种,非常适合像炭治郎这样酒量极差的家伙。

第一次随着朋友来到酒吧时他就被伊黑小芭内的身姿给吸引了去,他从那软皮沙发上起身直径走到吧台前专心致志地看着伊黑小芭内戴着一副白手套正在凿一小块冰球,那冰球哐当一声落入玻璃杯中,随后便依次加入不同色泽的酒,用那细长的勺子微微搅了搅便大功告成,伊黑小芭内的脸上挂着白色的口罩,炭治郎根本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只知道他不爱笑,说话也是冷冰冰的,第一次和他搭话时也根本聊不上几句,反而还会被伊黑小芭内给无情地赶走,后来他斗胆坐在那吧台前点了一杯看起来不那么像酒的酒,酒端了上来,他喝了一口便再也喝不下去了,美丽的事物都很危险这句话倒也是真的,那酒看上去虽是淡淡的粉色,可殊不知是用烈酒调制而成的。

“你不会喝酒?”伊黑小芭内问道。

炭治郎皱起眉点了点头,

“是的..真是不好意思了..”炭治郎说道。

伊黑小芭内叹了叹气,从身后的冰柜里取出一颗新鲜的柠檬,握着刀子将柠檬切成了薄片,随后便重新为炭治郎调制了一杯看起来较为“朴素”的酒,炭治郎喝起来也和那果汁差不多,伊黑小芭内凑上前去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脑袋,并且警告他酒这种东西不能乱喝,也更加不能乱点,

“你要是想喝,过来找我就行。”伊黑小芭内说道。

“谢谢您,伊黑先生。”炭治郎笑了笑。

于是乎他便每天掐着点来到酒吧里,一边看着伊黑小芭内工作一边喝着“果汁,”不是那么忙碌的时候还能趁机和他聊上那么几句,久了,两人也便熟悉了,炭治郎倒是在伊黑小芭内这儿喝了不少的“果汁,”有时候他也想要尝试一下那真正的酒是什么滋味,可每次都被伊黑小芭内一口回绝,

“我可不想送一个醉醺醺的人回家。”他说道。

这天伊黑小芭内说要让炭治郎品尝一番自己新研制出来的一款饮品,那是红颜色的,由浅至深渐变着的红色,炭治郎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晚霞的颜色也和这酒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他笑着对伊黑小芭内说,

“伊黑先生是将天空也一同塞进了杯子里么?..”

伊黑小芭内顿了顿,

“大概是的。”他说道。

炭治郎慢慢地品着,扭过头去看那窗外的世界,目光所及之处似乎都染上了这杯中的红颜色,伊黑小芭内告诉炭治郎今天只管放心喝,他请客。

“谢谢伊黑先生!”炭治郎说道。

直到那晚霞已经完全散了去,炭治郎依旧是坐在吧台前喝着酒,望着伊黑小芭内那好看的眼瞳,而伊黑小芭内也时不时眯着眼睛望向炭治郎,望向他手中的玻璃杯,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也依次被点亮,而炭治郎喝完了那一杯酒,只是觉得头有些晕,朦胧中起了些许睡意。

“三,二,一..”伊黑小芭内在心里默念了三个数,三秒钟后,炭治郎果真是不省人事地瘫倒在那高高的吧台上,杯中剩下的仅仅只有那一片柠檬和那一小棵薄荷叶,伊黑小芭内扯下那双白手套,直径绕到了炭治郎的身旁,将脸上的口罩轻轻摘了下来,

“炭治郎,醒着么?”伊黑小芭内轻声说道。

炭治郎趴在那儿仍旧是一动也不动。

伊黑小芭内笑了笑,一时半会儿估摸着也醒不过来了,炭治郎还是太大意了,美丽的事物都是危险的,那杯泛着红颜色的美丽的酒,实则是一杯后劲十足的烈酒,只需要小小一杯,也足以灌倒像炭治郎这样的小家伙。

酒吧的魅力本该是在夜晚才能够体现出来,而伊黑小芭内却将店内的灯灭掉了几盏,走到那大门口去准备结束这一天的营业。

“今晚不营业么?”一位男子停留在门口问了句。

“抱歉,今晚不营业。”伊黑小芭内答道。

他的眼瞳会发光,脚下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了一阵悠远而清脆的哒哒声,他将炭治郎托了起来,在他滚烫的脸颊上吻了吻。

酒吧今晚不营业,整个夜晚是属于他们的私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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