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炭】密箱惩罚
*旧文补档
当他们被关在木箱里
善/伊/炼/义/实/宇/蛇/时→炭
【善炭】
“炭治郎..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我妻善逸艰难地往一旁挪了挪,光是触到那冰凉木箱的墙面也足以让他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失声尖叫起来。
“善逸..拜托你小声一点!..也拜托你...不要再挤我了..”两人的双腿紧紧地缠在一块儿,像是一团被猫咪抓乱了的毛线团那样糟糕,即便我妻善逸已经害怕到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的程度,他也还是会趁乱摸上炭治郎一把,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大概炭治郎也不能够轻易地察觉出来。
“炭治郎..我们该怎么出去..这里面好像越来越热了..炭治郎..”我妻善逸随意地扭了扭双腿,脸颊一下子便贴在了炭治郎的身上。
“不要这样子贴上来..我快要流汗了..”炭治郎无法将我妻善逸给推开,他反而觉得这箱子正在一点一点地缩小,他和我妻善逸也贴得越来越紧..
“炭治郎..”我妻善逸轻喘着气唤了一声。
“可以接吻吗?就在这里...”我妻善逸说道。
“不可以。”炭治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炭治郎顿了顿,又开口说道。
“至少..要等我们从这里面出去才行..”
【伊炭】
嘭咚一声,是伊之助正在顶撞着上方那一块木板,又是嘭咚一声,伊之助开始朝着四周围的木板发起进攻,前额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疼痛感,而这只木箱子仍是顽固地不肯开出一道小口子来。
“喂!权八郎!怎么不说话?”伊之助张开双臂撑在左右两边的厚木板上,双腿微微曲起,像是幼儿刚开始学着如何爬行那样的动作撑在炭治郎的上方,前胸感到一阵阵的湿热,是炭治郎脸上的汗水蹭到他身上来了。
“唔..伊之助..”炭治郎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几个字来,他整张脸都埋入了伊之助的胸脯里头,微微张开嘴,双唇也会在伊之助的胸肌上肆意地跳跃着,那是一整块裸露着的肌肤,伊之助是没有穿上衣的。
“这到底是啥东西!我们为啥会被关在这个黑漆漆又热乎乎的东西里面!”伊之助猛地将头部往下一靠,两人的鼻尖便贴在了一起,炭治郎下意识地抬起手,抵在了伊之助那裸露着的胸前,轻轻往上一抬,伊之助整个的后脑勺便靠在了上方的那一块木板上,虽然很对不起伊之助,但这也是唯一一个能让炭治郎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了。
“伊之助,我会陪着你的,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炭治郎轻声说道。
炭治郎的手贴在伊之助那结实的胸膛前,心跳声有规律地在他的掌心内一下接着一下地跳动。
听见炭治郎的声音,伊之助似乎是冷静下来了,他也丝毫不在意炭治郎的两只手摸在自己的身体上。
“可恶的轻飘飘混蛋...”伊之助开口说道。
从箱子里出来时,炭治郎意外地发现自己在伊之助的胸部上留下了两只红手印。
【炼炭】
“灶门少年,如果你感到拥挤,也可以再往上挪一点!”炼狱杏寿郎那雄厚洪亮的嗓音就像是一道闪电似的劈进了炭治郎的双耳内,再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喊话似乎不大合适。
“我..炼狱先生我不要紧的..”听了炼狱杏寿郎的那一番话,炭治郎反而又往下滑了滑,即便是下方已经没有足够的空间了,但炭治郎也绝对不会顺着炼狱杏寿郎的意思来走,往上面再挪一点什么的。
他跨坐于炼狱杏寿郎的双腿之间,手掌撑着的那一块区域该是炼狱杏寿郎的肚皮才是,而他臀部下方压着的大概也正是炼狱杏寿郎的大腿,若是再往上挪了一点,恐怕就会压住炼狱杏寿郎的某个部位,这太难为情了,炭治郎在想。
而炼狱杏寿郎似乎没有察觉到炭治郎这犹豫不决的心思,他始终认为,炭治郎只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才会以这样委婉的方式来回避自己,况且炭治郎所说的那些话他也没怎么听进去。
“灶门少年!在这种关头可不能够任性!”一道闪电又劈进了炭治郎的耳内,而这一次,还伴随着腰身上的压迫感,是炼狱杏寿郎的手抓了过来,他用一只手护着炭治郎的头部,另外一只手则是扶着他的腰身轻轻往前一推。
正中红心。
“炼狱先生..!”炭治郎条件反射地喊了出来。
“从现在开始,我们都不能够再乱动了,是灶门少年的话一定做得到吧?”炼狱杏寿郎轻笑了一声。
也不知炼狱杏寿郎本人有没有意识到,他这算是“好心办坏事”了。
【义炭】
箱子里头很安静,富冈义勇很安静,炭治郎也同样的很安静。
即便炭治郎已经是将整副身子都压在了富冈义勇的身体上,富冈义勇也并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耳朵贴在富冈义勇的胸口前便能够感受到他那阵如雨滴打落在湖面上时平静且有规律的心跳声,紧贴在一个活人的身上,炭治郎也并不会感到燥热,富冈义勇除开那颗跳动着的心脏和布满全身的滚烫血液是热的之外,其余的一切都是冰冷的。
在黑暗中炭治郎并不能与富冈义勇四目相对,若是当他注视到他那双沉甸甸的蓝眼瞳时,也一定会有一种跌入冰川里头的错觉。
竖起耳朵仔细听,富冈义勇就连呼吸声也尽量地放到了最小,整个人就像是僵住了一样,手指头也不曾动一动,他是很享受被炭治郎压着的感觉。
炭治郎想和富冈义勇搭话,却意外地听见了一阵似有似无的呼噜声,炭治郎颤了一颤,就算是被关在了这样狭小的箱子里头也是能够睡过去的吗。
只要有炭治郎这张“小棉被”在这里,富冈义勇睡个一天一夜也不成问题。
炭治郎开始觉得热了,他轻轻地挪了挪身子抬起手来擦了擦汗。
“炭治郎...”久久,富冈义勇才开口说话。
“呃..富冈先生?..”炭治郎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颗汗珠顺着脸颊一路滑了下去。
“炭治郎,我的腿有点麻。”富冈义勇说道。
“十分抱歉..!富冈先生...”炭治郎要想挪开自己的身体,却被富冈义勇一掌压了下去。
“没关系,我能忍,你也闭上眼睛睡一下,睡醒了说不定箱子就能打开了。”富冈义勇又说道。
“是..富冈先生..”炭治郎还是抬起手来抹了抹汗。
箱子里头虽然小了些,睡起觉来竟然也意外地舒适。
【实炭】
“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不死川实弥将头轻放在炭治郎的肩头上低声说道。
不死川实弥几乎是将炭治郎整个人都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的双腿稍稍往一旁分开,中间空出来的那一块位置也足以容纳得下炭治郎这小小的身子,只不过炭治郎的双腿可没有那么好受,他斜躺在不死川实弥的怀里,双脚高高地顶在这光滑的箱面上,一上一下来回地在箱面上摩擦了好一番且伴随着阵阵咯吱咯吱的声响,直让人觉得刺耳。
炭治郎每每挪动一次身子,也都会碰到不死川实弥身体上的不同部位,拳头抵住他的下颏,手臂也不时地蹭过胸前那一片裸露的肌肤,也正是如此,不死川实弥有点儿受不了像这样如此火热的肢体接触,只好对着炭治郎放了放狠话,实则也是在警告着自己千万不要被牵着鼻子走。
他可不想在这种小气得要死的狭窄空间里头做一些其他的什么事情。
“我警告过你不要乱动的吧?”不死川实弥说道。
“抱歉..不死川先生..腿有点疼..”炭治郎仍是举起拳头轻轻捶打着自己的小腿肚。
“先给我忍着,出去了之后再给你锤。”不死川实弥又说道。
“不死川先生..不死川先生果然是个很好的人..”炭治郎这么说着,又扭了扭身子。
“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马上就拧断你的腿。”不死川实弥凑到炭治郎跟前说道。
“我不乱动了..”炭治郎垂下头,下意识地抬了抬胳膊,不死川实弥的左胸也跟着胳膊摆动的频率微微抖了一抖。
或许下一秒不死川实弥真的要在里头对炭治郎“动粗”了。
【宇炭】
“宇髄先生..抓得太紧了..”炭治郎的脚腕被宇髄天元牢牢地给握在手上,如同一根细长的竹子被斧头给无情地砍下,而后便将它扔在了这片粗糙的、湿热的土地上方。
炭治郎平躺着,双腿高抬着架在了宇髄天元的脖头上方,宇髄天元也顺势地一把捏住了炭治郎的脚腕,他曲着身子跪坐于上方,温热的鼻息一点一点的打在炭治郎的脸上,箱子里头并不算太拥挤,若是只容纳炭治郎一人倒也是绰绰有余的,宇髄天元一来,倒是占去了大半个空间,或许是他体型较大的原因,连这箱子也一同跟着膨胀了起来,若是箱子再小些,恐怕炭治郎要同宇髄天元“融为一体”了。
“炭治郎想要试试更加华丽的姿势吗?”宇髄天元轻笑道,仍是紧紧地抓着那两只脚腕不肯松开,体型庞大北极熊将一只娇小的、毛乎乎的小兔子牢牢地锁在了身下,若是他想要吃掉他,张开嘴将兔子一整个囫囵吞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宇髄先生..您..您顶到我了!..”炭治郎慌忙喊了一句,他受到了刺激,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腰,这绝对是无意识做出来的举动。
这一举动反而会让宇髄天元更加想要变本加厉地去欺负这只小兔子。
他偏过头,在手臂上将那缕垂落在额前的细碎的银发挤到了一旁,唯一的一点遗憾是,在黑暗中无法瞧见炭治郎那张脸上究竟露出了何种华丽的表情。
就算再往更深处去一点也不要紧吧。
反正一开始,宇髄天元也没打算和炭治郎在这箱子里头和平共处。
【蛇炭】
炭治郎皱着眉头缩在伊黑小芭内身下一动也不敢动,只要他稍微一动,伊黑小芭内那头黑发便会毫不留情地对着自己的脸部、脖颈处来一个大扫除,只要他稍微一动,两人的嘴唇也指定会贴在一块儿,况且这箱子里头也并不完全只有他同伊黑小芭内两人,那条可爱的白蛇——镝丸,也被一同关进了这只箱子里头,镝丸缠绕在伊黑小芭内的脖头上,不断地吐舌发出咝咝声。
“嗯..嗯..”这是从伊黑小芭内的喉咙里发出的一阵低沉的声音,这大概不是在同炭治郎说话。
两人的手重叠着扣在一起,炭治郎能够明显地感觉出来,伊黑小芭内的两条胳膊都在发抖,说起来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也已经很久了,为了不对炭治郎做出一些什么失礼的行为,从一开始被关进这个箱子里头,他就一直在强撑着。
“伊黑先生,稍微..放松一下吧?”炭治郎在底下略微用力地握了握伊黑小芭内的手。
“不。”伊黑小芭内说道。
“如果是伊黑先生的话..没问题..”炭治郎仰高了头,轻轻碰了碰伊黑小芭内的额头。
伊黑小芭内将胳膊松了下来,他直直地往下倒去,果不其然,一旦他不再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他就一定会碰到炭治郎的嘴唇,是一个粗糙的、湿热的吻。
他们开始依赖于这样窄小且黑暗的环境了。
【时炭】
这是炭治郎第一次和时透无一郎贴得那么近,炭治郎的唇边落了几根长长的发丝,时透无一郎那温热的鼻息一呼出来,那几根发丝也就乖乖地进了炭治郎的嘴里头去了,即便时透无一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炭治郎衔在了嘴里头,炭治郎也会轻轻地吐出舌头将那几根顽皮的发丝给“物归原主。”
炭治郎与时透无一郎被一同关在这黑漆漆的箱子里头时,倒是产生了一种在玩捉迷藏的错觉,远处的孩子还在兴致勃勃地从一数到十,而他与时透无一郎早已藏在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那孩子能否发现他们藏身的这只箱子,也全靠运气。
“时透君..?”炭治郎用云朵般飘忽不定的嗓音唤了一声。
“嗯..炭治郎..”时透无一郎也轻声应着。
那是一副慵懒的嗓音,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听起来也是无精打采的。
一时半会儿他不知道该对时透无一郎说些什么才好,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场“捉迷藏”游戏,也是个未知数。
“炭治郎,你是不舒服吗?”时透无一郎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热..”炭治郎尴尬地笑了笑,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原本是想要解开纽扣散散热,两人的距离挨得实在是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头又伸不开手,还是再忍忍吧。
“炭治郎可以把衣服脱掉。”时透无一郎说道。
“这大概不行..这里很挤,况且这样也会给时透君造成困扰..”炭治郎说道。
像这样的“客套话”时透无一郎也绝对是听不进去的,他侧过身子去想要解炭治郎的衣纽子。
“炭治郎完全不用在意我,我也可以来帮助炭治郎。”只是说一句话的功夫,炭治郎前胸那一排的小扣子全部都被时透无一郎给解了开。
“炭治郎出好多汗。”时透无一郎又说道。
“不要碰那里..时透君..”炭治郎挣扎着,这只箱子也被两人碰撞得咚咚作响,若这真的是一场捉迷藏游戏,两人也早该被那数数的孩子给发现了。
可这不是游戏。
或许再过那么一小会儿,这只箱子大概也经不起两人的折腾而选择罢工自动破裂开来了。